对李鹤而言,一件东西是不是自己的被看得很重要,当问到有什么日常爱好,他有些不解,‘除了工作没什么感兴趣的,没什么觉得好休闲的。’他喜欢出差,喜欢住酒店,喜欢早餐都准备好,什么都不用弄,‘挺爽的。’但他从不旅行,‘因为我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比如去伦敦,‘住的地方其实很不错’,离白金汉宫和离海德公园都很近,‘走五六分钟就可以到’,但就是这样,他声称自己也懒得去走,‘这些房子又不是我的,我去看它干吗?’
‘超级中学’则是这家公司给林文这个刚刚告别高考不久的年轻人的另一个直观感觉。
‘内部非常像衡水中学,末位淘汰。’林文说。
面试时,两个细节给林文留下深刻印象,一个是,玻璃光结构的办公室屋顶,厕所设备很好,‘戴森的干手机吧,金属三角形,两面出风,非常强力’。另一个则是面试官——‘会觉得他们在商场很野蛮’,‘非常冷面,不苟言笑。’林文说。
在那些提问里,他发现华为很看重你在学校社团里的社交能力,那些办过活动,人际交往能力强的人更受重视,另一个则是会很注重你的家庭背景,‘希望你是贫苦地区来的有艰苦奋斗精神的学生。’
‘他很早就洞悉了人的弱点’,在对华为的十几年观察中,评价起任正非的特点,‘人性大师’和‘民族主义者’是他留给商业记者冀勇庆诸多关键词中印象很深的两个。
在华为还很小时,‘他就(敢)说电信行业要三分天下,我们华为要在三分里面占一席之地。’冀勇庆回忆。
彼时,电信业是西门子、爱立信等海外高科技企业的天下,和它们相比,华为没有核心技术。任正非并未因此退缩,通过研究,他发现,‘同样做一个主板开发,我可能水平没有外国公司高,但是我堆人啊,我大量的人员堆上去……它技术先进,它花一年能做出来,那我比它堆高5倍的人,我拼命去做,可能半年做出来了。而且我半年做出来,我的成本比它还低。’冀勇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