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就发现,如果走到偏后期倒闭的时候,可能的问题就是前面说过,我要做这个平台,做智能硬件,用两三年的时间赚了钱,融了新的钱再做硬件盈利挣钱杀回手机。这个严肃讨论过,这些工程师,兄弟们,如果拼了四年手机没成,再杀回来,你有信心,我硬着头皮陪着你。
但是手下的孩子再去做苦海无边的事实就没有把握,如果被迫转型的智能硬件核心团队流失了,那会有一种情况会说有一个非常小的骨干是属于你丢了他们再补上这个,就靠运气不是必然的,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顾虑。
还有一些人很可信舍不得,被迫散了也相对容易替换,我们都做仔细做过分析,无论如何这个散掉了再带这个事从任何角度看都是避免的,反导后期接触的新的投资者介入希望我们黄掉,这样的话前面股东占了50%以上的股份,这些我们完全不考虑。
整个过程你在每个阶段怕和不怕的东西不一样,因为脱敏导致原来怕现在不怕,早期怕后来不怕,担心核心团队技术精英散掉,每一个时期有不同的顾虑,不管什么结果真的黄了,东山再起重新运作这个事对这个事运作性和可行性越来越有底气。
我还有一个很幸运的事,过去的几年,吴德周很悲惨,那时候还没有资金断裂,我们当时经历过一个差点给钱,最后放了我们的事件,进来的时候我的资金状况和往下走的前景是一片良好,他进来之后三四个月专注到产品上,很快出现了投资缩头的事情,这个非常紧张,非常困难的局面。
从我的角度讲还是担心说,这个刚请来的高管发现几个操心的不是职责内的事,陪着共患难一些计划外的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比较坚定的态度,这个是我很大的顾虑。没想到接下来七八个月时间,一直用将近一半的时间研发,一半的时间研究烦燥的事情,一直走了将近一年的情况下,心态仍然非常好,精神面貌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比我好,完全是牲口一样的人,激素分泌高于常人,从早到晚连续工作15个小时及发现三个不顺利的事情产生,仍然是笑咪咪的回家,这些就是完全预计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