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情形,还有“82·8”、“96·8”等特大洪水。
不可否认,为建设三门峡大坝,陕西省蒙受了巨大损失——潼关古城被拆,上百万亩良田被淹,40万人西迁宁夏。从无水患的渭河也开始修筑防洪大堤。
2003年,渭河流域小洪水引发大灾难,把三门峡大坝再次推到聚光灯下。
其实,这座新中国第一坝从纸上规划开始,陕西省反对的呼声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目前,水利专家们仍在就这个问题激烈争论着。对水利一窍不通的我,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资格发表意见。因此,游览完这座万里黄河第一坝,我想到最多的,还是大禹。
站在大禹用神斧劈出的峡谷里,站在当代大禹肩扛担挑修建的大坝上,我有一种被时空托起的感觉。溯流而上,可以检索鲧堵禹疏及历代筑堤铸坝堵疏并举的治黄历史,也可以顺流而下畅想人类水利事业的未来。我想,任何事物都有发生、发展和衰退、灭亡的过程,水利工程也不例外。但是,即使有一天三门峡大坝完成其历史使命全年敞泄,她仍然具有巨大的文物价值。因为这座大坝是新中国治黄事业的见证,是新中国水利事业的起点,是新中国水利专家成长的摇篮。新中国水利事业从三门峡出发,一路前行,走出了刘家峡万家寨,走出了葛洲坝小浪底,走出了二滩,走出了三峡……
屹立在大禹丰功伟绩之上的三门峡,熨帖在华夏儿女心灵之上的三门峡,将以新中国水利事业博物馆的形象永驻世间!